听到姜栖晚的话祁深点了头,“应该是是许可颐又跟她告状了,不知道胡说了些什么。”
姜栖晚沉默了些许,有些窒闷又无语道:“她们家是挺擅长把自己放在受欺负的弱者位置上的。”
“回头把她的号码标注一下,她再找你,你不要理她,也用不着接她的电话,直接告诉我,我来处理。”祁深说,嗓音清淡,还是有些生气。
姜栖晚只能服帖的“嗯”了一声,往他的怀里偎了偎,虽然没说什么,却是在用行动哄着他。
祁深又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低头看着她几乎就要贴在他唇上的光洁额头,双眼放松的闭着,卷翘而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左眼的睫毛还贴着他的胸膛。
姜栖晚鼻子挺翘,刚才的余韵未消,这会儿脸颊还带着浓浓的红,配上白皙的肤色,让她的肌肤就好像透明一般,让他看的心动。
她现在那么安静,越看她,就越觉得美好。
他眸光深了几许将人抱紧了。
……
第二天早晨醒来,祁深还是把手机开机了。
过了没多久,姜栖晚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祁深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张瑶的来电。
他厌烦的接起电话,走到阳台上。
“祁深,你终于敢接电话了!”电话里,张瑶声音不善,语气中的愤怒根本隐忍不住。
祁深嗤了一声,立在栏杆前,手随意的扶着栏杆,长身挺直,随意看着远处的铁塔。
“接电话而已,有什么不敢的?”祁深讥嘲道。
“你敢你关什么手机!你分明就是心虚了!你做了那样的事,你分明就是怕我打来找你麻烦!”张瑶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尖锐的女声透过手机刺过来,祁深微微皱了下眉,嗓音清淡:“许夫人,你或许已经和许先生没有了夫妻生活,以至于你在半夜三四点钟的时候还能来不断的搔扰我。但是请你别忘了,你打电话的时候,f国还是晚上八九点钟,我跟我的未婚妻还有事情要做,没时间理你。”
“你——”张瑶完全没料到,像祁深那样一身风华内敛的气质,竟然会说出这种浑话,更是对她这个长辈这么说,气的涨红了脸,一口气窒闷在嗓子眼,险些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