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祁深……”
祁深嗯了一声回应她,那双黑眸还是望着她未曾移开。
“晚晚,你这样听话只会让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姜栖晚有片刻的茫然,似乎是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祁深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这样有点强制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温柔的。
“晚晚,我说过我不是你想的特别好的人,我有对你的占有欲,控制欲,我不喜欢别人看你,不喜欢任何人欺负你,我甚至想让你只存在我的眼前,你这样迁就我只会让我越来越过分……”
过分到迟早有一天将人完完全全的圈在自己的小天地。
姜栖晚没有反抗,那双潋滟明亮的桃花眼中全都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你不会真的这样做不是吗?”
“你会伤害我吗?”姜栖晚明明是被完全压制的,但此刻她也伸出手捏住男人的下巴还稍稍用了点力气,祁深顿了下就听到姜栖晚开口:“你说我为什么迁就你呢?因为是你给我的自信,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我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维护我的人就是你啊。”
话落,趁男人愣神之际,姜栖晚拽住男人的衣领,这么一用力,对方也随着她的力道滑落,两人的位置就完全颠倒。
方才是祁深压着她,现在却成了姜栖晚趴在他身上,不,应该说是跨坐在他身上,趾高气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哼了一声。
祁深觉得喉咙有点痒。
姜栖晚却逼近他,又一次捏住他的下巴:“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对你没有占有欲和控制欲,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让你只存在我眼前呢?”
“你对我的那些想法我对你同样也有,许可颐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藏起来,鹿云桃说要嫁给你我就更想把你关起来……你不也是一直在迁就我吗?”
“你疯,难道我就不疯吗?”
姜栖晚对上他此刻漆黑的眼眸,缓缓开口:“祁深,我们这样才真的是天生一对。”
他们的爱是炽热的是病态的,可就算真的是病,他们也仅仅是病给自己的爱人看,他们才是真正的“般配”。
祁深低笑一声,他以前一直因为自己对姜栖晚那种病理性的占有欲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