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此刻淡漠冰冷的眼神,对方吞咽了下口水。
谢肖将桌上的一杯冰水一饮而尽,冷声:“吵死了。”
那确实是吵,且不是一般的吵,吵的人耳朵都疼,也不怪谢肖中途又是开灯又是拔插头的。
今天是谢肖回国的日子,以前那群发小和狐朋狗友就在华庭给他办了个欢迎会,谢肖没兴趣归没兴趣但还是来了。
谁知道这欢迎会真这么无聊,让人烦躁。
包厢内安静了,谢肖关系最好的许澜轻咳一声开口了:“阿肖你现在脾气见长啊,这么暴躁的?”
谢肖嗯了一声坐到许澜身边,许澜见他这副表情也知道他心里烦呢,他扫了边上那群人一眼,那群人继续吃吃喝喝玩玩,见没人注意这里了,许澜才问:“怎么个事儿?”
谢肖舔了舔干涩的唇:“晚晚姐这几年还好吗。”
许澜顿了下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当初就因为你晚晚姐姐订了婚你就一气之下跑去国外不闻不问什么也不管,这会儿回来了倒是知道问这些了?”
谢肖沉默。
谢肖所在的谢家跟谢宛所在的谢家并非一个谢家,只是这两家当初都是上流圈子的大家族,谢肖的谢家至今还是大家族但谢宛所在的谢家却已经被败的差不多了。
谢肖跟姜栖晚其实还算是有那么点孽缘,大抵就是初中时期学校组织春游,谢肖这小孩儿怕黑掉进了山上的洞里,被姜栖晚救上来,从那天开始就依赖起了姜栖晚。
谢肖知道自己的家族看中身份,如果家族知道自己跟姜栖晚关系近肯定要刁难姜家刁难姜栖晚,所以一直瞒着跟姜栖晚的关系。
只是后来姜栖晚跟沈洛俞订婚后,谢肖闹了一场,又吵又闹逼着姜栖晚退婚,姜栖晚自然是不肯的,谢肖那时候年纪小被气哭了,第二天就跟家里说要转学去国外念书。
他狠是真的狠,这么一走就是十年,十年,对国内发生的任何事不闻不问,甚至也从不问姜栖晚和沈洛俞的事。
他不问是因为……不敢问,怕自己会吃醋会被逼疯甚至会难过。
许澜给他倒了杯酒,开口:“你真要想知道你都不用问我,她和沈洛俞过的怎么样你到网上一搜就知道。”
许澜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