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就是前些年月,她回想起来就明白了。
娘是盼着二人有修行的资质,所以才会对姐妹二人娇宠,当成宝贝一样,最后得知没有修行资质后,娘的表情是失落,是无奈,最后认命了,才教她农活,就像要是把自己教成下一个她一样。
娘像是皮影戏上的皮偶,很木讷,机械的操持一生,从没有什么大的私欲一样,顶多是喜欢在吃饭时咬下一点点腌制的白菜再吞下烧胃的红薯。
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过一句话,大荒没有朝廷,学文没有用,做不了官,而且幼时家里也没那么多钱,攒钱只是为了讨个儿夫延续血脉
她似乎有一个执念,就是期待自己的孙辈有灵性,可以修行。
对啊,娘是一个向往强大的女人,不然也不会上山强杀猛虎了。
可终究是凡人啊,比不得仙人,猛虎在仙人面前又算什么呢,一脚就能踹死了。
人在哭的时候是感性的,尤其是女人,更别提在青春期里的女孩更是感性,这正是崇尚梦想与理想的岁月。
想了这么多,其实在女孩的心里只是过去几秒钟而已。
紧接着娘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那声音虽然还在生气,却少了在人前的暴怒。
“你有个狗屁主意”
女孩甩了甩手,再次哭道:“娘,刚才有外人我不好说,现在你就不能问问我有什么主意吗”
娘沉默了片刻,说道:“你说”
“我刚才和姐儿在地里遇到个昏迷的仙子,睡得可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长得可漂亮了,身段也好,衣服还散发着白光,看起来就贵气,刚才老王来了我和姐儿才把仙子藏起来了”
说到这女孩顿了顿,见娘沉默的走着没有说话,她紧接着又道:
“我本来就不想娶那王大壮,我甚至愿意孤独终老,见了那仙子,我更不愿了,这世上简直没有比仙子还要好看的人了而且,那可是仙人,万一能怀上仙种”
说完,娘还是沉默不语,少女老实的看着妹儿,这番话她没觉得什么不妥,娘应该不会生气。
过了片刻,娘说话了:
“孩,咱白家不兴白日梦,编瞎话也要合理,昏迷的仙子,咱家要是有那气运,你也不会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