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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
仿佛在说着稀松平常的日常。
“我想把他的眼睛挖下来。”
“想把你关起来。”
这突然的反差有些骇人。
纪阮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清软的嗓音也极力压低了很多,却还是难掩慌乱。
“傅砚辞,你在说什么呢你发烧了?”
“别突然这样,怪吓人的。”
他躺在沙发上。
胳膊肘撑在两边,不停地往后缩着。
“啊!”
下一秒。
男人的大掌攥着他的腰,往下一拽。
他惊呼一声。
傅砚辞半跪在他双腿之间。
笑的邪魅。
“还想逃?”
说完。
纪阮反驳的声音悉数淹没在男人的吻中。
眼前光线忽明忽暗。
清醒的眸光也七零八碎。
夏夜的蝉鸣仍然遮不住热烈欢愉的哼鸣。
一夜荒唐。
翌日。
纪阮醒来时。
身旁早就没了人。
而他躺在傅砚辞卧室里的床上。
四肢像是被车轱辘辗轧过似的,浑身不自在。
外面热烈的阳光带着热意。
纪阮步伐有些不自然地下了楼。
才发现
别墅大门打不开了!
桌子上放着热乎的午餐。
唯独就是不见人。
所以。
他这是被囚禁了!?
纪阮气的胸脯都剧烈起伏着。
他闷闷地坐在桌子上。
恶狠狠地咬着筷子。
就仿佛将眼前的饭菜当成了那可恶的男人。
一口口牙齿嗫咬的力道格外重。
直到晚上。
他都没看见傅砚辞的影子。
肯定是这家伙心虚故意躲着自己!
疼的明明是他!
受罪的也是他!
而他根本都不知道宋濯会表白。
还没回复就被这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