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拉进自己画的囚笼中。
让那双漂亮的眼睛。
整个人都只属于自己。
想着想着。
十指相扣,他痴痴吻过他的脸。
带着恶魔的疯意。
一寸寸解开衣服的束缚。
下一秒。
呼吸乱了。
月色也乱了。
天渐渐亮起,微光驱赶着夜的颓靡。
纪阮眼角挂着泪痕。
耳畔是男人接听电话的声音。
“小傅,宋濯到北城了,你们小心点。”
“还有,公司的事你赶紧去处理一下,要是处理不了,就让傅砚辞出来帮你。”
后面说了什么,纪阮没听清。
随后就听到傅屿白淡淡说了句“不用”,就挂断了电话。
“窸窸窣窣——”
紧接着钻进了被子里。
抱着他的腰继续睡去。
下午纪阮醒来时,身旁就已经没了人影。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
喳喳还没放出来。
纪阮只能忍着那股不舒服。
用毛巾挡住了厕所的摄像头,换了身衣服,才下楼做饭。
药劲儿加上被的腿软。
纪阮扶着楼梯把手,像耄耋老人步履蹒跚。
“砰砰砰!”
纪阮刚下楼,视线就被落地窗外的响声吸引了去。
瞬间皱起了眉。
站在玻璃窗外带着鸭舌帽的人。
正是宋濯。
视线对上后,他拍的更起劲了,口型都在说着‘开一下门’。
片刻后。
纪阮苦着脸把他领到了客厅。
“小阮,给你带的午饭,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
他失落地坐下,将牛皮纸口袋放在了桌子上。
视线微微一瞥。
就看见纪阮脖颈间暧昧的吻痕。
猛兽总会刻意留下痕迹,警告着入侵者。
宋濯眼神黯淡了一瞬。
又瞬间被怒意替代。
这个畜生!
纪阮饿的不行,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