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多项罪名并罚,被执以死刑。
一周后。
纪阮醒来时已经是大半夜。
他回想着昏倒之前的场景,隐隐想起傅砚辞说的话。
他说,宋濯被关在了梧桐路别墅地下室里。
所以。
那天从他这离开之后,宋濯就一直被关着。
外面的月色有些清冷,渗过半透的蓝色窗帘隐隐落在地板上。
周围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纪阮刚动了动手指。
身旁的男人就瞬间惊醒。
只是他的目光乖巧又悲伤,脸上没什么戾气。
一看就是傅屿白。
纪阮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满地蹙了蹙眉。
“他呢?”
简短的两个字,让傅屿白眉眼间顿时升起一股失落。
他温凉的指尖轻轻握住了纪阮更为冰凉的手。
说话熟练了很多。
“他伤害阮阮。”
“不许他出来。”
只是说出的话却不怎么中听。
纪阮轻轻挣脱了出来,苍白的薄唇轻启,
“小白,他是你哥哥,你不能这样对他。”
“可他伤害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