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吧,还不至于到手术室里缝吧?”
“几个菜呀,你这喝了这么多?也算你运气好脑袋没磕破,确实只能算是外伤,既然醒了那就忍着点疼吧,麻药咱就不打了,准备缝了。”
“缝吧,缝吧,不疼。”
手术很快结束,彪彪被剃了个地中海,缝了十四针。
刚刚转移到普通病房,他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录下了自己此次实验的结论,就怕酒醒之后忘了。
夜欢坐在对面面色铁青一言不发,他喝醉酒磕破头,还好是没伤到脑子,但人脑毕竟还是最为脆弱的部位,此事于他而言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毫无疑问他都负有不可推卸的严正责任。
等白灵赶到医院,彪彪已经因为醉酒睡着了,那个帮他做手术缝针的医生在医院的编制中也是查无此人。
等他再次睡醒已在家里,头磕破缝几针不是什么大事,但他酗酒的事可就大了。
白灵掐着腰面色铁青,夜欢站在客厅里面对墙壁正在面壁思过,白浅在一旁边写作业边看着老爸。
“妈,爸醒了酒醒了。”
哎呀……来不及再装睡,白灵已经冲到了屋内,夫妻俩目光一个对视,彪彪就知道自己完了。
“哎呀,头晕难受,难受。”他缩了缩脑袋想躲。
“别装,起来,几个菜呀,喝那么多?”
“赶紧起来,老祖宗马上就到了。”
听见这话,李彪瞬间精神起来:“他来干啥?你和他说了?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从来不下天台吗?怎么来咱家。”
“我不知道,我没说,你赶紧起来,收拾一下。”
起床洗个脸刷个牙,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外面黑灯瞎火,罗生似乎也只敢在这个时候前来拜访。
叮叮……
房门被打开,罗生迈步进来,一身便装精神抖擞,随身而行的两个保镖个个精悍,一个守在门口,一个跟着进屋。
而在保镖手里则提着两瓶二锅头,两瓶功能饮料。
这显然来者不善。
“老祖宗,您看您,走个亲戚还带什么礼呀。”
彪彪面露尴尬忙赔上笑脸,伸手就要接过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