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去才知道是在说他,罗生那漠然的眼神和笔直的手指正指着这里。
我特殊?
不!我可能算是外人。
他看了一眼白灵便默默退到了一边。
罗生站在最前方仿佛领礼人一般对着书房行三跪九叩大礼,其他人学以照做。
礼毕,全部起身。大家端起满碗的酒水洒在地上。烤好的肉块,每个人都切下一块摆在桌头。这属于祭品今天是不能动的,但也不能浪费粮食,明天必须得将其吃掉。
最后,大家才重新坐回桌上。
面对罗生的热情,李彪没有拒绝,只好浅浅的吃了一口便保持了沉默,仿佛背景板一般将他们作陪。
他虽是客,但终究和他们有年龄和交际圈子上的代沟,他们的话题他实在难有切入的机会。而罗生似乎也是不拘小节之人,没有给李彪太多的关注,尽到地主之宜对他来说似乎就够了。
李彪坐在桌上左手一块肉,右手一碗酒,看他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听他们说听他们聊,大脑保持着绝对清醒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罗生询问着那些董事会成员的家事,就仿佛长辈一般呵护而事无巨细,询问到一位董事会成员大儿子的感情问题还忍不住拍桌子怒斥道:“他好大的狗胆,敢对婚姻不忠那就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禀,已经处罚过了,他刚出院,我打的。”
“认错没有?对方原谅没有?复婚没有?家庭的破裂最苦的还是孩子。”
“我们还在努力,那孩子有一点点倔强,我正在做她父母的工作。”
“一定要把握分寸,不要操之过急,对此事我密切关注。”罗生认真说道。
“是是是……”
酒过三巡,在场的董事会成员都有些微醺,站在一边端茶倒酒的白夜山脸色却越来越差。
顿了顿,他才小声提醒道:“老祖宗,时间差不多了。”
“嗯!是,你不说我还忘了,我的茶呢?”
“已经送上来了,我现在去取。”说着,他又将目光投向白灵说道:“你收拾一下,我马上就来。”
片刻后,白夜山提着大包小包十几个礼盒重新回到了天台。院内的桌子已被收拾干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