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也就是思维程序完成了加载,才是一个拥有主观能动性的机器或人类个体。
三、关于意识和思维程序,它们可以说就是同一种东西,也可以笼统的以机器作为对比,人脑中的意识和思维程序从某种意义上也说就等同于一个机器中的应用程序。
四、基于以上结论来判断,思维程序加载出错,等同于应用程序加载出错,所处理的方式并不是添加某些实质性的能够看见的东西所能改善的,也就是说,处理的方式只能从不可看见的非实体物质方面入手。
五、基于以上结论,回归原始问题,虽然盲目的把人体比作机器不太严谨,但非常时刻只能行非常之法,参考以上比喻,把人体比作一个机器并非不合理之举,也就是说应用程序出错,非重装应用程序不可,但考虑到人体拥有不可重装性,同时也考虑到人脑的应用程序拥有不可出错性,也就意味着第三种结论,也就是说极有可能触发了‘接触不良’现象。
例如,一台电脑,有时候因为长时间的闲置,内存条或处理器因为落灰或其他等因素会出现‘接触不良’的现象,这个时候往往只需要进行必要的清理或将必要硬件取出并重新装回往往都会再次回归正常。依旧代入人体的‘不可重装性’将某些硬件进行清理后重装不现实,故而只能考虑外用设备。
例如:小时候观看的大屁股黑白电视,往往在花屏的时候适当的拍几下便能回归正常。这是一种偶然的不可控事件,不考虑其背后的科学原理,只将其作为一次偶发事件看待,由此可知,在‘拍’的过程中并无对电视的内部结构进行任何形式的重装或改变,代入现实情况,唤醒‘昏睡者’的方案可以参考让大屁股黑白电视回归正常的‘拍’的过程,就类似一种偶然的实验型方式。
六。‘拍’可以形象的比喻为‘打’打亦有击打之意,也可以理解为刺激,有限的刺激,一定程度的刺激。回归到现实问题,对待‘昏睡者’的症状,可以对他们的‘思维程序加载出错’的这个结果进行某种程度的刺激,以还原对待出错的大屁股黑白电视‘拍’的这个过程。
综上所述,结合亲自‘断片’的实验结论和分析结果,‘精神针灸’这个概念便出现在李彪针对昏睡者的研究理论体系之中。
“精神针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