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罗杰的眼神，也是让林霖有些气愤。
她找到了坐在院中台阶，被她强行拉起来，还在打瞌睡的黄雅，气鼓鼓地问道：
“你不是说让我把面具摘了，就能增加他同意的几率吗，怎么感觉他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是不是我戴太久面具，皮肤不透气，变差了？”
林霖有些紧张起来，还特意找来面镜子仔细看看。
黄雅迷迷糊糊睁开眼，扫了一眼后又合上，半梦半醒着道：
“没事的，小霖你这么漂亮，不会有人不对你动心的，你忘了你是因为什么才戴面具的吗？”
林霖当然清楚了。
就是因为长得太漂亮，导致比武切磋的时候，总有男人为了讨好他故意放水，还拍马屁。
时间一长，她根本认识不到自己真正的实力，还真以为自己特别厉害。
要不是被人教训了一顿，还在沾沾自喜呢。
也是在那天过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副皮囊不是好东西，选择了戴上面具生活。
戴上面具后，虚假的声音果然就少了。
围在身边的苍蝇也消失，让她能够更专心在练刀上。
甚至那些男人，因为讨厌她的脸，还会故意下重手，让她受伤，同时暗中警告她不要再来沾边。
托面具的福，她才能专注在武道上，在这个年纪踏足宗师。
但是面具一旦戴上，想摘下就难了。
这么多年过去，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容貌是否还吸引人。
“可那毕竟是小时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林霖神情很是纠结。
“你要有自信！相信我，不可能有男人不喜欢你的脸蛋的，不喜欢的，要么是和尚，要么是太监，要么是二进制人！”
黄雅笃定开口。
“二进？制人？”
林霖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就是个网络小白，打字都要用两个食指看着点的那种，自然那听不懂黄雅意有所指的话。
提到这件事，黄雅顿时就来劲了，睡意全无，神秘兮兮地道：
“你要是也对这种感兴趣，是同好的话，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