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站了起来，“父皇不必因儿臣而为难，儿臣不才，这些日子多亏了母后的教导，的确学了些许皮毛。父皇曾经教育过儿臣，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能退缩，儿臣愿意跟皇弟好好比试一场。”
皇帝的面色突然缓和了许多。
动了动嘴唇，盯着秦瑾年的脸看着，颇为动容的模样。
但很快就收敛了起来。
“既然瑾年有志于此，那朕便允了。”
一直默默吃着葡萄不曾说话的何岁宁，终于开口说了话，“皇上，既然是比试，那不如再比试的大一点。”
皇帝看向她。
对于这个国师选出来的命格皇后的女子，他还是颇有耐心，“皇后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