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看着地上一人一鸟，不知所措。
“没死吧，小哥。”
“怎么办啊，救护车怎么还没来啊。”
“现场有没有医生的？”
叽叽喳喳中。
何岁宁拽着林青竹的兜帽往后退，林青竹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她，“怎么？”
“你看……”
她指着地上的外卖小哥。
他突然开始浑身抽搐起来，就跟羊癫疯发作一样。
大家吓了一大跳。
有好心的小姐姐赶紧蹲在地上，试图用手帕塞进他的嘴里面，防止他咬伤自己。
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措施。
然而就在下一秒。
闭着眼睛的小哥忽然睁大了眼睛。
非常近的距离，让小姐姐注意到小哥的瞳孔没有颜色，全是白色的眼球，把她吓得失声尖叫。
可惜。
尖叫声没有维持太久。
小哥就抬起僵硬但是又敏捷的身体，直接把小姐姐扑倒在地。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和那只鸟儿一样，用力的俯下身撕咬着小姐姐的脖子，疼痛让小姐姐浑身抽搐、尖叫。
大家赶紧上去帮忙。
好不容易扯开小哥。
小哥就和疯狗一样，见谁就咬。
终于。
有年轻人惊恐的喊了一声，“丧、丧尸啊——”
林青竹也是第一次直面这种场景，吓得脸色苍白。
鬓角的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用力拉扯何岁宁的手臂，转身就跑，“快跑。”
何岁宁摇摇晃晃的苍白着脸跟着他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
她永生难忘。
也是在那一天，她明白，末日来了。
五年后。
疼。
好疼。
脖子连接着肉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像是一大坨辣椒酱淋在了伤口上，疼的她打了个哆嗦。
何岁宁使劲的想要睁开眼睛。
可怎么都睁不开，眼睛仿佛被胶水黏在了一起，用力只换来了疼，却没有光明。
她能听到不远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