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上了锁,转身之际,又看到墙边的那个半人高的保险柜,不禁眯了眯眼睛。
她摸了摸保险柜冰凉坚硬的外壳,直觉里面的东西会很重要,但她不知道密码,根本打不开。
正想循着记忆中的位置,找书桌上的暗格,忽听客厅里有响动,吓了她一跳。
悄悄打开门张望,视线与岳广智正对上。
“妈?”岳广智疑惑地叫了声,眼眸审视着梅雨声,“你怎么在爸的书房里?”
梅雨声头皮一麻,被抓了个正着的慌乱,使得她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怎么、怎么回来了?不是上班了吗?”
“哦,爸把一份重要文件忘到家里了,我来帮他拿。”说着,眼神疑惑地打量她,“你怎么在这里?”
梅雨声假装生气,哼了一声:“我的家我在哪里不行?还得跟你请示?当然是打扫卫生了,还能干什么?这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岳广智笑了:“妈,看您说的!您身体刚好,多休息,就不要操劳了。”
梅雨声横了他一眼,匆匆走了出来,装作收拾东西,偷偷把钥匙又放回了花瓶里。
回到卧室心脏还激烈地怦怦狂跳,恰好收到谢明琪的电话。
梅雨声在电话里说了自己被下番泻叶住院,并韩彩玉被扫地出门的事。
“这个贱人太恶毒了!她真敢下黑手啊!”谢明琪气得呼吸粗重,“你报警了没有?”
“你知道的,老岳和小智都不让。”梅雨声颓丧地说,“他们还是老话术,怕名声受损,怕公司利益受损!唯一没考虑到的,就是我受的损失和伤害。”
“都是没良心的东西,小智就是个白眼狼,真想把他重新塞回你肚子里重造!”
梅雨声无奈苦笑:“要是能塞回肚子里,我干脆就不生了。”
“那倒是,生块叉烧都比他强!”谢明琪调侃道,“不过,能借着这事把小三赶出去,倒是也值了。”
梅雨声想起岳江亭要韩彩玉等他半年的承诺,话到了嘴边,没说出来。
转而对谢明琪说起锁着的抽屉和保险柜的事:“怎么想个办法能打开保险柜看看就好了。”
谢明琪开玩笑似的说:“保险柜只能找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