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涓生虽然五十多了,可温文儒雅,也是一朵花期未结束的花,还有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喜欢呢。
不禁泄了气:“男人女人生来就不平等,凭什么男人四五十了还是花,女人到了更年期,就成了晒干了的灰枣呢。”
“更年期又不是死期,怕什么。”梅雨声道,“女人的平均寿命比男人高五六岁呢,还在持续增长中。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做别的事。离婚后,我才领悟到,女人不能把自己锁死在家庭里,更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老公和孩子身上,无论经济还是事业上,都保持独立,才能无所畏惧。”
“说得好!”谢明琪眸光晶亮,“雨声,我感觉你真的脱胎换骨了,以前你的眼里没有光,现在,精气神十足呢。”
随即想到自己,眼神又黯淡下去:“真羡慕你,我却没有选择。”
梅雨声无语,不想逼她太急,其实她什么道理都明白,只是感情上走不出来,这需要时间。
……
韩彩玉好不容易把张牙舞爪的徐艳萍带回家,累得都快虚脱了。
徐艳萍进了家门,愣怔一瞬,头脑清醒过来:“诶?我怎么回来了?彩玉,你不是带我去买新出的唇膏吗?”
韩彩玉恨得咬牙:“你忘了你刚才干了什么吗?”
徐艳萍一脸懵逼:“什么?我能干什么?我记得我们去了咖啡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为什么记不得喝没喝过咖啡呢?”
“对了!”她一拍大腿,“我好像看到梅雨声了,她打扮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要不是你叫她,我还没认出来呢。哼,偷了我儿子那么多钱,还敢穿得花枝招展地出门!看我不打死她!”
韩彩玉直翻白眼,要是在咖啡厅里徐艳萍真的对梅雨声动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肯定会趁机拉偏架。
可事实上呢,在徐艳萍心底,梅雨声才是她的儿媳妇。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自己是什么东西,硬拉着梅雨声给她买什么鲫鱼,真是丢尽了她的脸。
她发誓,再也不带这个老白痴出门了!
要不是害怕她在岳江亭面前说自己坏话,韩彩玉才懒得搭理她。
儿子说,他暂时只是表面上的董事长,实际上股份还是掌握在岳江亭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