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
对甘虎他们这一类高高在上的大佬,说再多恭维之词都是废话,所以吴有缺很干脆的亮出自己的价值,从袖口拿出一块布,里边也不知道包裹着什么东西,递到甘虎面前的桌子上。
“卖你点东西,两千两黄金,不二价。”
陈亮脸上掠过一抹惊恐之色,
疯了吧?
什么东西能值两千两两黄金?
陈亮一度以为吴有缺在徐家呆了一年,偷了一些黄金和值钱的物件,万万没想到他找甘虎要钱。
悔不该随吴有缺来找死,这傻子,胆敢戏弄甘虎,只怕要连累自己了。
甘虎满脸疑惑的摊开布,里边包裹着一坨屎一样的瓷器,说是瓷器都过分夸张了,造型特别的……自然。
甘虎猛地瞳孔收缩,从业二十多年,经手的瓷器多不胜数,却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瓷器,“要,当然要,莫说两千两黄金,再添两千两黄金我都要了。”
没有人比甘虎更清楚这坨瓷器的价值。
陈亮愕然望着吴有缺,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大煞笔吗?
起初陈亮以为吴有缺从徐家偷了一些黄金藏在城中,到了九豫正瓷他才知道,吴有缺根本没钱,这个疯子他居然妄想从甘老虎手里赚黄金,更让陈亮没想到的吴有缺真的做到了。
足足两千两黄金……
“看来,环境真的会改变一个人。”陈亮打量着吴有缺,那眼神,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那个长得跟肉球似的掌柜的,一个劲的擦汗,也不知道是虚的,还是吓的,浑身直冒冷汗。
单说吴有缺烧制的这坨瓷器造型,那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扔大街上,狗都不带看一眼。
一文不值,
可为什么甘虎又说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瓷器,甚至不惜愿意加价两千两黄金采购?
那是因为当下瓷器业的发展还处于初始阶段,釉彩单一,用行话说叫一道釉。
皖城市面上常见的官瓷,大多以暗黑,淡黄釉色为主,其他釉色瓷器,不会烧。
红釉官瓷不是专门烧制出来的,而是在烧制其他瓷器时发生的窑变,所以红釉的存世量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