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甘虎浸淫瓷器二十几年,他烧制的瓷器比吴有缺烧制的瓷器釉色更有层次感,更匀称。
“好,太好了!”
“哈哈哈!”
甘虎高兴的忘乎所以,
在他眼里,那托盘上端着的哪儿是瓷器,分明就是取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左右十几个甘虎爪牙也具是眉开眼笑,合不拢嘴。
吴有缺提醒道:“该送他上路了。”
还有俩孙子在吴村蹲着吴有缺的父亲和妹妹呢!万一拖得太久,怕节外生枝。
“你想让他怎么个死法?”甘虎在吴有缺旁边坐了下来,笑容满面的盯着陈亮说道。
吴有缺言辞简短犀利,道:“乱刀砍死!”
陈亮目光一沉,颤颤巍巍的威胁道:“你若杀我,我父亲绝不会善罢甘休。”
“笃笃笃!”
有人敲门,神经紧绷的陈亮猛地回过头一副抡刀子玩命的架势。
吴有缺微微皱眉,
怕是有变故。
甘虎道:“开门。”
徐广田,徐美丽父女两人带着七八个打手缓步走了进来。
徐广田冲着甘老虎点了点头,
徐美丽欠身施礼,目光掠过吴有缺时,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虎叔。”
吴有缺心脏炸裂,
他设想过甘虎有可能在拿到釉料配方之后,不办事。
没想到甘虎这么狠,竟把徐广田,徐美丽请来了。
徐广田靠贩卖瓷器起家,对瓷器釉色的嗅觉极其敏感,上眼一瞧,便知面前桌子上的这两件瓷器的价值,无可估量。
徐广田脸色几度变幻,倏然指着吴有缺暴怒道:“吴有缺,你这个狼子野心的狗东西,枉我父女二人对你那么好,自从你病倒之后,美丽怕下人照顾不周,亲自喂你喝了半年的药汤,才有了你今天大病痊愈。”
“为了治好你的病,我徐广田不惜花费重金,遍寻名医。”
“你这个混账,你竟然窃走我徐家苦心多年研制出来的釉料配方,你这是,你这是要我们徐家的命啊!”
“你良心让狗吃了吗?”徐广田气急败坏,大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