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屎,隔着三条街,上鼻子一闻,乔翀就知道是什么时候拉的,是否热乎。
别看他五大三粗,好赖拎得清。
关彩彩丰润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这孩子还有这般诗才。”
既发明了釉料配方,又有诗才。
看来,这个佃户之子很有上进心啊!
张敬禹抓狂了,
无语望天,
他在等雷来。
“天呐!”
“怎么还不劈死他?”
“你开开眼吧!”
佃户之子都能吟诗了,什么年月啊?
我虎林秀才还要不要活了?
张敬禹什么人,
读书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吴有缺的这首诗,的确令他感到震撼!
只可惜,如此凄美悲凉令人百转愁肠的诗句非是出自他张敬禹之手,倘若他是作者,张敬禹笃定,凭着这首诗,及第之前,他虎林秀才张敬禹的名字足以名动吴国。
就是皇宫里的那位,也会时时刻刻惦记着他张敬禹的名字。
最后还剩下一句“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吴有缺不念了。
乔翀竖起左边耳朵,
没声音?
又把右边耳朵凑了过来,
还是没声音。
这不对呀!
应该还有一句呀!
否则这首诗它不对称,就不是完整的一首诗。
还有一句,
肯定还有一句。
“你,这首诗,作完了?”乔翀实在没忍住,问道。
吴有缺笑的很贱,“没呀,还有一句。”
乔翀急不可待,“那你倒是念出来呀!”
吴有缺摇头,“不念了,爱而不及,没什么意思,念它作甚,不念了。”
乔翀急的要跳脚骂娘了,“嘿,你这破孩子。”
哪有作诗扔下一句不作完的道理?
就差最后的一哆嗦了,娘们儿提裤子不干这买卖了,你说,这这这……这多难受啊!
哪有这么做生意的,不讲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