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张敬禹话锋一转,讥笑道:“还请这位佃户告知一下,这首诗的作者是何人?回去之后,我也好查阅资料,看看这首诗的最后的残句究竟是什么,不然,这么好的诗篇少了一句,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鄙人都要睡不着觉了。”
秀才就是秀才,
还是个含蓄的秀才,
他没有低劣的直接攻击吴有缺,却巧妙的告知乔翀,大乔他们,这么好的一首诗绝对不可能出自一个佃户。
八成是吴有缺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
就像某一个节目,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农民,当着一众公知,评委的面,高谈阔论,上下两嘴皮子一碰,张嘴就是引力波和量子力学。
其节目效果就是,贻笑大方。
谁特么信你呀!
此刻,在张敬禹,褚希尧,郑清廉几人眼中,吴有缺就像那个节目上小学都没毕业的,可笑而又滑稽的跳梁小丑。
乔翀微微颔首,追问道:“对呀,这首诗的作者是何人啊?”
一个佃户,怎么可能会作诗,
肯定是哪儿听来的。
吴有缺笑了,“这首诗的确是在下所创,你要是不信,大可去查证。”
据吴有缺所掌握的讯息来看,他所处的这个世界,和他所了解的华夏历史任何一个朝代都不同,根本就不是同一片天空,那些脍炙人口的诗人和诗句,不存在于这方世界。
乔翀说道:“你把最后一句背出来,我就信你。”
背,而不是作。
背个叼。
“呵呵,”张敬禹冷蔑一笑,“其实要考校阁下有没有才华,有个办法很简单且又行之有效,就是不知道阁下敢不敢与小生比试一番。”
张敬禹本想借献扇子,吟出自己的成名诗打动大乔的心,万没想到让吴有缺这孙子搅黄了。
因此,张敬禹便心生一计,一来可以令吴有缺当众出丑,其次,也可当着大乔的面再次显摆一下自己的才华,好让大乔拜服在他的石榴裙下。
没等吴有缺言语,张敬禹唰的一下展开折扇,风度翩翩道:“小生一日在江边踏青时,偶得一佳联,还请这位吴佃户指教。”
“上联是荆门邻水关山月,下联为西子未名浣溪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