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政治家。
陆旭端坐在椅子上,庐江太守之子的架势十足,他语气缓慢的说道:“我认为,石亭相说的很有道理。”
陆旭的意思很明确,让郑清廉再想个办法,把佃户上缴给乔翀的赋粮也一把火烧了干净,彻底断了乔翀和虎獒军的后路。
郑清廉陷入沉思,皱着眉头说道:“不行,设使已经放过一次火烧了蚕茧,再想放火烧赋粮恐怕没那么容易。”
说着郑清廉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他激动道:“五月是汛期,与其再放一把火,不如烧蚕茧时,在长江上游挖开河堤,引水漫灌,水淹庐江。”
“嘶!”
郑清廉此言一出,甘虎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郑清廉何其歹毒。
在汛期挖开河堤水淹庐江,届时受灾的可就不止侯府了,整个庐江郡数以百万计的生灵都将面临着难以想象的浩劫。
漫说农田里的水稻,一旦洪水决堤而下,天知道两岸有多少房舍会冲垮,有多少人会卷入洪水。
妻离子散,背井离乡,不知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要是再出现瘟疫,后果更不堪设想。
“要么不做,要做就一次将侯府踹下万劫不复之地,永无翻身之可能。”郑清廉大手一挥,尽显果决狠辣。
这特么是个疯子啊!
卖主真是不遗余力啊!
朱廷贤脸色变得很难看,
“不行,绝对不行,此事有待商榷,没有我的准许,你绝对不许胡来。”一句话中陆旭用了两个绝对,深怕郑清廉犯傻。
兹事体大啊!
徐美丽琢磨了一下措辞,说道:“郑清廉,有一件事你或许没弄明白,今日之庐江郡已不是乔翀的庐江郡,我公公陆寒陆太守才是庐江郡的天。”
陆寒担任庐江郡太守期间,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一旦发生群体性死亡事件,那么这个责任一定是算在陆寒头上。
真要水淹庐江,乔翀还没完,他陆寒就先问斩了。
水淹庐江不仅坑惨乔翀,更害了陆寒。
“这……好吧我明白了,是我操之过急了。”郑清廉很无奈,心切道:“既然不可水淹,那你们说怎么办?”
朱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