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着虎獒军后勤,但是管钱的是乔佥,一切用度都要经过乔佥之手。”
“每一笔费用都清清楚楚的记录在册,郑清廉就算想贪也没机会。”
关彩彩偶尔也会查阅账本,真的没有问题。
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有问题,她早就察觉到了。
乔翀道:“账本不是不给你看,向来都是乔佥掌管,你要是查阅账本,岂不是摆明车马怀疑乔佥的能力?”
“郑清廉知道了,也会生出嫌隙。”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这样会搞得府中上下离心离德。”
本就是多事之秋,吴有缺这么瞎搞的话,很容易搞得人心离散,外人便有了可趁之机。
关彩彩思索片刻后说道:“有缺你真想看的话,你直接去找乔佥,他会带你去的。”
乔佥心地宽厚,他不会生嫌隙,只是郑清廉那边,他要是知道吴有缺调查他,怕以后两人会越走越远了,甚至会使得郑清廉忌恨上侯府。
无妨,
哪怕把郑清廉得罪死了,关彩彩也不想和吴有缺闹得不愉快。
还是那句话,吴有缺才是家人,郑清廉毕竟是外人。
“好,”得到关彩彩答应,吴有缺转身推开房门走了。
“嘿,这小子。”
“真气人啊,到现在都不告诉我蒹葭最后一句是什么,就因为我之前否定他。”
“啧!”
“破孩子,心眼比针尖还小。”乔翀抱怨道。
说着,乔翀转过头来望着关彩彩,“夫人,难不成你也以为郑清廉手脚不干净?”
关彩彩摇头,道:“我对郑老的品德还是有信心的。”
“郑老在我侯府呆了四十年,几十年侯府进出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账本垒一块,填满了一间房。”
“有缺一个人,没个一年半载的看不完那么多账本。”
“有缺性急,看不了几本就看不下去,就算郑清廉真的有问题,他又能查出什么来?”
账本那么枯燥的东西,
“那你还让他去看?”乔翀不能理解。
关彩彩道:“有缺这孩子想为我们乔家做点什么,我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