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打消他的积极性。”
乔翀明白了,点了点头道:“夫人用心良苦啊!”
关彩彩教训道:“以后在有缺面前,脾气不要那么火爆,本来就生的一副凶悍的面孔,万一吓坏孩子怎么办?”
“动不动就说要揍有缺一顿,我还想踢你两脚呢!”
“记住了啊,你要真惹得有缺不高兴,我……一个月不准你上床睡觉。”
乔翀左右扫了一眼,见四下里无人,摇身一变,活脱脱一副舔狗姿态。
“哎呀呀夫人,何故如此啊!”
“我不就说说嘛!又没有真的动手,有缺那孩子,我心下也是欢喜的。”
“一个月不让上床,这也太狠了呀!”
“夫人,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
吴有缺找到乔佥,“老乔,带我去账房,我要看账本,夫人已经允诺。”
乔佥一愣,“看什么?”
“账本,我怀疑郑清廉贪墨我侯府钱财。”吴有缺凛然大义道。
乔佥顿时无语了,
这小子怎地气量如此狭小?
“我记得,上回我和你说过了,郑清廉一生俭朴,平常吃饭都舍不得用两根筷子,如此节俭之人,怎可能贪墨。”乔佥没好口气道。
这就是瞎胡闹。
就郑清廉那狗脾气,他要是知道吴有缺调查他,回头一准把侯爷喷的狗血淋头。
最后还得关彩彩出面向郑清廉道歉。
“甭管,你把钥匙拿来,带我去账房便是。”吴有缺懒得跟乔佥解释,先查阅账本,掌握郑清廉贪墨的证据,比说什么都好使。
“行,随我来吧!”
乔佥带着吴有缺到账房,
哐的一下推开大门的那一刹,积累了四十多年的账本,满满当当的垒了一屋子。
“喏,都在这了,姑爷想看,请自便。”乔佥多少带点讥讽的意思,他道:“恐怕接下来的两年,姑爷都得待在账房了。”
“账房的钥匙,老奴暂且交给姑爷。”老家伙有点生气了,吴有缺查看账本调查郑清廉是否贪墨,同时也变相的否决了他乔佥的能力。
当然要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