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战甲能过滤掉这些气味吗？”
“小九不知道哦。”
“好吧……”
虽然这味道有些刺鼻，但都是经过过滤后的气味了，他也没有再去过多在意。
“什么东西？小九是什么？”
前面的张斯也在语音中，但他并没有与小九连接，听不到小九的声音。
“小九是四九式机甲的人工智能，可以连接到我的战甲里。”
张斯上下打量了顾文一眼，战甲下的面容上有些羡慕。
“真好啊。”
没有再过多询问，张斯推开了一个倒塌的钢筋结构，砸的下面堆积的黑色水渍四溅。
“这被毁得还真是彻底啊……”
张斯看了看挪开的地方，下面全被烧焦的砖瓦覆盖，整个厂房的废墟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这怎么办，需要我去把四九式机甲开来清理这些东西吗？”
顾文皱着眉头，根据他清理现场的经验来看，这废墟没有半天时间应该是清理不出来的。
一个被烧成焦炭的断臂因为上面墙体结构的挪开而露了出来，但却只有一条手臂。
“没有那么麻烦，等下我们使用小型无人机的超声波装置对这片区域进行扫描，赵东那边会帮我们找到位置的。”
张斯蹲下身皱着眉头看向那条断臂，还捡起来看了看已经碳化了的断面。
顾文也凑了过来，看着这个断臂说道。
“这手臂并不是被利器切下来的，手臂的断面上并不平整，还有断骨的地方也是，这应该是被炸断的。”
张斯原本还在观察，没想到顾文直接了当的就说出了，并且也和自己的猜测差不多。
“可以啊顾小哥，你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职业习惯而已，上学的时候也做过人体解剖。”
“法医？”
张斯可没看过顾文的资料，随口就问了问。
“清洁工。”
顾文皱了皱眉，他以前在怪兽灾害肆虐过的现场也经常看见一些人类死尸，各种各样的死法都有。
像被踩死，碾死，腐蚀液融化，烧死的，顾文都为他们收过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