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天上看下去犹如许多斑点。
至于居住在这里的百姓,没什么好说的,大隋皇朝治下的城池都一个样子,门阀做天、百姓做泥,不过相比于昭雪郡,这里因靠近海边可以捕食鱼虾,乞丐没有那么多。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尽管没有饱暖,作为人却是有着万般欲望,他们可以接受自己是卑贱到泥土里的贱民,却想着自己子女能够靠读书出人头地,哪怕考不上科举,会读书识字去做个账房文书也好过在海里土里刨食。
于是在这里,学堂、私塾格外多。
琢玉学堂夹杂在其中,很不起眼。
这是一间由三座茅草屋围成的学堂,一进入,就能听到朗朗读书声在回荡,声音清脆,充满了朝气。
一袭白衣的白岁正拿着书集在学堂中踱步,它念一句,学堂中坐着的孩童们便跟着读,期间如有调皮捣蛋的也不客气,拿起放在桌上的竹条便敲打手心,俨然一副古板夫子的做派。
李殒沉默注视,确认真假后站在门外没有打扰。
白岁看见他出现,稍稍点头,便继续带着孩童读书,直到将要学的篇章读完,又抽读两个孩子确认都记下后,才宣布散课。
“抱歉,学堂规矩森严,教书时谁也不能打扰,让你多等了一会儿。”
白岁走到李殒身边,语气轻松。
身上松松垮垮,毫无防备的样子,李殒很确定,只要一出手,就能割下它的头。
手在剑柄上按了按,又看向四周如小鹿般纯净而好奇的眼眸,终是没有拔出。
白岁见状撒然一笑,“来者便是客,喝杯茶如何?”
李殒,“好。”
两人就到了旁边那间草屋,推开门,里面意外的还有人,是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夫子,正伏在案上批改作业,李殒看了几眼,上面只有两个圈,以及用红墨展满了的批语:下等。
老夫子见两人进来,抬起头,在李殒身上打量片刻,然后才对白岁道,“白山长,您何时回来的?”
“才回来没多久。”
老夫子恍然,“难怪小兔崽子们方才读书这么规矩,老孟可管不住他们。”
“孟先生有事要回家,我便替他上一堂课。”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