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天气不冷,尤其是她的职业如此,哪怕是最冷的时候,十度以下,她的厚外套里面,一般也都是一件紧身低领背心或者低领秋衣。
今天,她刚好穿了一件紧身低领吊带背心。
外衣纽扣一开,那特别会分布的脂肪,十分吸睛。
她看着雷志勇和阮四月一个摘菜一个煮菜,自己努力地与他们搭话。
雷志勇偶尔扭头和阮四月说话时,
眼睛余光不经意就能瞥见这个有着完美身材的女孩。
虽然脸上好几处乌青的伤痕,但丝毫不影响那浑身散发着男人最喜欢的那种味道。
火辣辣的妹子啊。
和阮四月完全不同的类型。
雷志勇不敢多看,却依然不由得心猿意马。
阮四月漂亮,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正气,让人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
而阮青梅给的感觉恰恰相反,
是那种让人挪不开眼却又不愿意娶回家的那种。
就像白玫瑰与红玫瑰。
雷志勇努力收回心思,不管是白玫瑰与红玫瑰,都不属于他,
他身上背着沉重的包袱,两个孩子和那个母老虎的生活费,
以及,父母,这一摊子重担,把他压得喘不过来气。
阮四月和阮青梅这正好的年华,她们和他不可能是同路人。
他本来要回家过年,一打电话,母老虎听说他自己离职没有工资,连手机行李都丢了,立时骂得他劈头盖脸,
“不拿钱,你还好意思回来?不嫌丢人,
咋,还想让我倒贴钱给你是不是?
儿子女儿不用吃饭?是不是让我去卖啊?”
想到回家要面对母老虎,
他宁可在这里流浪到来年找工作,也不愿意回家去过年了。
“雷哥,你怎么没有买春联啊”
阮四月突然想到,在自己的家乡,第二天早就要贴春联。
“哦,我,我忘了。”
雷志勇完全没有想起来贴春联这个事,即使想起来 ,他也不认为,在外面租个小房子,还要贴春联。
但听到阮四月这样说,他不想扫阮四月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