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
“咱们吃完饭,再出去买。”
阮青梅看他们配合得很好,自己也插不上手,便说,
“我来把全屋的卫生打扫一下。”
“我搬来时,已经打扫了,”
雷志勇说。
“明天是除夕,我看外面走廊也没有人打扫,我去把门外打扫一下。”
“这种便宜房子就这样,走廊楼梯根本没有人打扫的,谁看不过眼,自己把门口打扫一下。”雷志勇说。
阮青梅从阮四月身边挤过去,又擦着雷志勇的背挤到卫生间,提了水桶去外面拖地。
拖地是个力气活,很快就感觉到微热。
雷志勇把当天的午餐已经煮好端在餐桌,阮青梅拖完走廊和最近一层的楼梯,进屋里时嚷着,
“这天,还是大过年的,动一下就热了。
要是在老家,冰都能结几厘米。”
说着,把托把桶放回卫生间,就把外套脱了,露出一件吊带打底。
阮四月忙另外拿一件薄的外套递给她,
“热了换一个薄的吧,你这样一下脱掉,会着凉的。”
阮青梅没有接阮四月递来的薄外套,
“我热,一会吃饭喝汤,更热了。”
阮四月分明看到雷志勇不自在的脸色。
阮四月和雷志勇坐在床上,阮青梅坐在地下一个小矮凳子上,本来就低领的吊带,因为坐得低,对于坐在高处的阮四月和雷志勇来说,更是一览无余。
阮四月能明显感觉到,雷志勇的的呼吸里都带着尴尬的味道。
刚吃完饭,雷志勇就急着去厨房里忙,对阮四月说,
“四月,我在家里煮明天吃的东西,你带你朋友出去玩一下吧,顺带把明天的春联买上,好歹也有点喜气。”
阮青梅跟阮四月出去,这才穿上一件薄外套。
刚走出门,阮青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你这大哥,也不像你说的那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啊。”
阮四月看着阮青梅,
“你能不能不要把每一个男人都当成顾客去勾引啊。”
显然,阮四月看出来了阮青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