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
像咱们小时候,该打闹打闹,哪里还能记仇呢。”
阮四月这番话,让阮青梅心里舒服了很多。
回想自从带阮四月出来了,她有很多地方对不起阮四月。
既然阮四月大度地表示了不在乎,她也不说了。
“我在这里养几天,我马上去找个包吃包住的。我也不能长期待在这里在,当电灯泡。”
“什么电灯泡,看你说的。
西美离职的有几个月内不收,要不然,你也来西美,叫邵松林也给安排一个轻松一点的岗位就好了。”
“我去小厂看看,有些小厂没有那么累,就是工资更低些,
以后,我就不往家里寄钱了,少挣一点也够花了。”
邵松林回来的时候,阮青梅和阮四月还要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看电视。
“回来了,”
“给你们带的烧烤。”
晚上睡觉时,阮四月在邵松林的怀里,
“邵哥,你对青梅蛮好,我没想到你能接受她。”
“四月,她是你的好朋友,你的朋友当然我不能怠慢,是吧。”
阮四月,为了感谢邵松林,表现得更加柔情似水。
阮青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第二天起,她便挑了最保守的衣服来穿,低领秋衣也不见了,换成高领的。
外套也换成了比较稳重的款式。
“哟,青梅,你还有这么朴素的衣服呢。”
阮四月倒是没有见过。
“压箱底的衣服,很少穿。”
阮青梅这份端庄素净的打扮,似乎在向阮四月表达自己对邵松林丝毫没有心思。
当然,阮四月没有那么多心思,只想着这是阮青梅洗心革面,向过去的糜烂生活说再见了,很是高兴。
三天后,阮青梅要去医院拆线,阮四月想请假陪她,阮青梅说,
“你请假又扣钱,我自己去吧,”
阮四月给阮青梅需要的费用,阮青梅拒绝了,
“四月,邵主管借了我一百块钱,我这里还有。”
阮四月愕然,
“你找他借钱了?”
“他知道我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