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四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嘴笨,说不好,我,”
看着雷志勇这个尴尬劲,阮四月噗嗤笑了,
“好了,雷哥,我走了,你去把那些工友的钱还了吧。你儿子要是还需要钱的话,我再给你拿。”
雷志勇感觉眼眶有点潮湿,努力地忍 住了,主动开了门,
“四月我不送你了。你自己路上小心。”
阮四月下楼的声音渐远,雷志勇关上房门,坐在床上,从枕头下面拿出那叠钱,
钱上似乎还带着阮四月的体温,他的眼泪不由得滚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再硬的汉子心底深处也有柔软的地方。
他拿起手机,上面还存有以前阮四月给他介绍对象的电话号码。
他一直没有联系过。
之前阮四月还催过他联系一下,他都推辞了。
此时,他却突然想联系一下。
他鼓足勇气,发了个短信过去。
对方秒回。
他打开一看,
“你迟了一步,我已经有了对象了” 。
雷志勇回了一句客气话,把那个电话号码删除了。
然后打了一个亲戚的电话,
“表婶,上次你说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联系方式给我一下吧。”
他知道,他是该找个对象了。
……
阮四月回到家里,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张照片,年轻的生母笑颜舒展,仿佛人生有无限光明,挽着大她许多的男人,仿佛挽着一个踏实的依靠。
阮四月只觉得好讽刺。
关于生母的信息,曾祥云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真不知道,他并没有提供太多,
她甚至没有问到生母的家庭信息。
找到了生父,她却只找到一个生母的照片,
而且只是一个年轻时的照片而已。
父亲曾祥云,她不能不认,但她心里有着本能的提防与疏远。
她怕,她怕和生母相见的那一天,生父的真实面孔让她无法接受。
她用手捏起照片,端详着,年轻的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
女孩也就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