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你见过他？”
栗丽丽脸色骤变。
被阮四月戳破了谎言的栗丽丽，脸瞬间红起来了，
好在是晚上的灯光下，脸色发红倒也不明显，她觉得脸色烧得吓人。
栗丽丽瞬间有点慌张，她紧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了，却又不知道该对阮四月怎么说，就那么紧张地走了几圈，
然后，走到阮四月跟前站定，
“四月，我，我真的对不住你，你不在的那两天，邵松林确实来过一次，”
阮四月镇静地看着她，看她能说什么理由。
“但是，四月，我发誓，不是我带他来的，是他跟踪我来了。
我当时听到敲门声，我没有应，他说他是物业，还说你欠了电费，我不开门就要给我停电啥的。
我又不清楚你的电费的情况，我就开门了。”
“你好歹也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他的声音你听不清？”
“四月，我和他在一起本就不长，而且，我只以为他在东林，哪里想到他会来到这里，更想不到他会跟踪我。”
“他跟踪了你，还不是你暴露了行踪？”
栗丽丽微低下头，看着脚尖，
“是，他联系我说，他来了这里，后来，我们相约，在鸿运广场喷水池那里见面。
我去了，却没有找到他，我不知道，他竟然在后面跟踪了我，跟踪了我这么远，只为找到我们住的地方。”
“你找他的还是他找你的？”
阮四月目光如炬。
栗丽丽头低得更低，声音更小，几近于嗫嚅，
“四月，我，我只是不甘心，我想，找他要点钱。”
“你找他要钱就要钱，你是不是把你跟我一起来到这里，并且住在一起的事情都说了？”
栗丽丽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啊你啊。丽丽，让我怎么说你呢，
说起来，你也成年了，怎么这脑子像孩子一样，你
知道，在东林，他都骚扰我了，你怎么还告诉他和我在一起呢，这不是引他来骚扰的吗？”
“对不起。”
“钱，要到了吗？”
“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