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青梅笑着耸了耸肩膀,
“这样的小伙子,你说帅不帅?”
“怎么?人家帅不帅和你有关吗?你不是眼睛一直盯着有钱人?这小伙子可才是一个修理工,可是没钱的穷光蛋。”
“人,谁不好色,我即好钱又好色,经过我这么多年的研究,钱与色往往很难出在一个男人身上,
即使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了,那个男人,绝对不会属于咱们这么底层的平头老百姓。”
阮四月笑道,
“鱼与熊掌不得得兼,你既然想要有钱的,只能牺牲自己的眼睛了。”
阮四月却眉目一笑,
“那可不一定。”
“怎么?你有新的目标了,青梅,你下次,能不能踏踏实实找个合适的,稍微有点钱就行,只要是认真的就行。”
阮青梅说,
“人这一辈子,就要活他个轰轰烈烈,与其缩手缩脚,节衣缩食地活一辈子,
我宁肯缩短生命的长度,来获取生命的质量。”
两个人一起煮饭,很快就煮好了几个简单的快手饭。
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着。
阮四月想问她,为什么执意不回她家里去住,还能省下不小一笔钱,话到了嘴巴又咽了下来。
很明显,阮青梅不愿意长期住在她家里。
“工作有眉目不?”
阮青梅问道,
这房子不便宜,要是不去挣钱,哪里住得起这房子。
听到阮四月打探工作的事,阮青梅眼神又开始闪躲,
“有点眉目,我想去一个饭店当收银。”
“不进厂,也好,自由一点,钱虽然少一点,少受一点气比啥都强。”
说话间,门被敲响,阮四月去开门,只见是刚才的那个小师傅,
“对不住,打扰你们了,我,我刚才有个工具找不见了,我过来看看,有没有落在你们这里。”
阮青梅热情地走过
“呀,我帮你找找,”
说着就往地上一趴,把茶几和沙发底下都看了一遍,
“哎呀,都滚到沙发下面一角了。”
阮四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