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王千山看着窗外的暴雨,感慨道:“想要扳倒白家,非一代之功啊!
今日你看陛下,如此维护白家那小子。换做是我王家的人,只怕此时已经人头落地了吧?
之前为父还想借顾川这小子和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来剥夺白昭的世子之位,现在想来,有些可笑了。
乾皇他实在是有些偏心了。”
王枭也是一脸认同的应道:
“是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白家只要不造反,恐怕陛下就不会动他们。
而且,陛下对这白昭,好像很了解!”
接着王枭又疑惑的问王千山:
“陛下信任白渊孩儿可以理解,可是为何陛下如此放任白昭啊?
难道陛下就不怕白昭造反?孩儿不明白,父亲可否为孩儿解惑?”
王千山听了也是眉头紧蹙,他也猜不出来。
“听这白昭今日所为,心中对皇家缺乏敬畏,如此无君无父之人,陛下为何任他在长安闹腾呢?真就偏心至此?
还是说陛下另有目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解。
王千山想了想,实在想不明白,拍了拍王枭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枭儿,为父只有你一个儿子,王戾那个废物不配做为父的儿子。
以后的定国公府,是要交到你的手中的,这白家同我们王家是世仇,但是如今白昭得势便猖狂,咱们只需静静观望。且看他能猖狂多久!
陛下决定动他的时候,就是我们王家的机会,切记切记!”
王枭听到王千山的这话,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彩蝶那白皙曼妙的娇躯,还有那销魂的呻吟。
王千山见自己儿子一副色与魂授的出神模样,有些不解,重重的咳了一声。
王枭惊醒,赶紧恭敬回道:
“孩儿明白父亲的一片苦心!孩儿日后从父亲手中接手定国公府的一切之时,定会将定国公府发扬光大!”
“嗯”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的王千山还是点了点头。
对这个能干且出色的儿子,他很满意。
孰不知,他这个儿子就是太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