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归看热闹,总也追不上师怜雪,南宫妖妖心中也是暗暗发狠。
“怜雪宝宝,你是真不乖啊!待姐妹我抓到你,非得狠狠抽你屁股一顿出口郁气不可!”
要说南宫妖妖这副皮囊在江湖上也是辨识度颇高的。
在差点流下哈喇子却畏惧她发间那根浅绿银簪而不敢轻举妄动守卫暗中窥伺的目光下,南宫妖妖施施然进了宣州城。
此刻她牵着枣红马走在宣州城青石板路上。
月白色却绣有火焰纹的裙裾扫过道旁新开的栀子花,惊得那暗香都带着三分艳色。
道旁那些富户家丁假扮的行人,乃至街边茶楼里登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临窗的几桌客人手中茶盏歪了都不曾察觉。
只是那些灼人的目光虽如附骨之疽,倒真没哪个敢上前搭话。
谁不知这魔女裙下之臣不是名门少主便是武林名宿?
更别提因最近长安城里白昭诗仙之名的传开,而由此编排的风流韵事
听说了么?前日醉仙楼的说书先生又添了新料!
街角两个佩刀江湖汉子正说得眉飞色舞:说是去年上元节,那位风流倜傥的镇北王世子白昭在秦淮河包了整条花船,与南宫姑娘三天三夜都没下过绣榻呢!
话音未落,忽觉颈后一凉,但见一美人倚在对面胭脂铺前,纤纤玉指把玩着新买的金步摇,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二人。
细看之下,这不是正是两人逸闻中的主角之一吗?
惊得二人连滚带爬逃出半条街去。
南宫妖妖望着那两道狼狈背影,气得险些把银牙咬碎。
且不说她连长安城的城墙砖都没摸过,单论那白昭前日才听茶摊上说书人讲过,不过是个二品修为的纨绔,纵有几分诗才又如何?
这等世家子弟,纨绔膏粱,她最是瞧之不起!
更别说她本就厌恶男人了。
难道怜雪宝宝她不香吗?干嘛非要便宜臭男人!
她南宫妖妖就算是死,从悬崖上跳下去,也不绝会和这白昭在一起!
哼,若白昭这家伙真有落到她手里那天,她定要叫那浪荡子知晓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般想着,指尖金步摇突然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