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缺席没去聚餐,这次总不好推辞。”
“再说,我还有事情要回宿舍一趟。”沈榆用余光看着谢宴州的反应。
“什么事?”谢宴州果然上钩。
“搬一下之前的行李。”沈榆说,“反正清风苑离得近,以后我午休也过去休息,就不在宿舍跟他们挤了,以后要去公司帮我爸,估计也不怎么聚餐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这么多人一起聚餐。”
这话说完,谢宴州的脸色果然缓和了很多。
“随你。”这次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但语气显然有些轻飘飘的。
沈榆解开安全带,回头看了谢宴州一眼:“要试试吗?”
要什么?
谢宴州挑眉问。
沈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分别吻。”
分别……吻。
谢宴州的视线不自觉顺着沈榆的手指,落在他泛着光泽的唇瓣上,虚握着方向盘的指节紧了紧。
等了几秒,见他没反应,沈榆哼了一声:“不要算了。”
说完,直接跳下车,关了车门,动作一气呵成。
没来得及说话的谢宴州:“……”
当然,谢宴州没错过沈榆下车时,脸上挂着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笑。
谢宴州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之前确实不该经常对沈榆恶作剧。
这不报应就来了。
可沈榆笑起来的样子,也确实可爱,让人一点气都生不起来的那种可爱。
谢宴州唇角微翘。
手机震动几声,谢宴州扫了眼屏幕上的“母亲大人”四个字,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林珍语气懒洋洋的:“这几天不回家干什么呢,大忙人。”
“明知故问。”
“还在追沈家那个小帅哥?”林珍毫不掩饰地嘲笑,“就人家对你那印象,别说一年了,十年你都搞不定。我看我还是早点去英国选个好房子,以后你去英国好好住着,毕竟联姻失败你就得常住那鬼地方。”
谢宴州语调散漫:“就这么不信你儿子。”
“你自己摸着良心,你觉得你信你能在一年内让人家喜欢你吗?”林珍在那边笑,“一厢情愿说的就你这种。”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