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笑得像只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你不敢,我只好自己来了。”
“你说谁不敢?”谢宴州的胜负欲被这句话激起,眸中涌动着浓重的暗色。
沈榆脸颊滚烫,但还是硬气地继续刺激他:“谁问就说谁呗。”
谢宴州虚握着的手落下来,掐着他的腰往下按,另一只手精准无误地掐住沈榆的下巴。
“沈榆,记住,你先惹我的,醒了可别哭。”
“谁哭还不一定呢。”
见他一副要跟自己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沈榆觉得自己豁出去都是值得的。
沈榆要是有尾巴,这会都该翘起来了。
还得是他。
但下一秒,沈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谢宴州低下头,用力地、狠狠地、强硬地……用嘴唇碰了一下他的脸颊。
沈榆:“……”
沈榆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逗他玩呢???
但谢宴州沉着脸,皱着眉头,冷冷威胁:“怕了吧,老实点。”
说着,单手扣住沈榆两只手腕,以防他乱动。
沈榆:“……”
这要是上辈子,他主动一下,谢宴州能折腾到天亮,还得厚颜无耻地“老婆”、“宝宝”、“哭起来怎么那么可爱”喊个不停,非得被挠一顿才老实。
现在竟然只是这样就没了?
沈榆意识到,年轻的谢宴州可能比自己想得要更纯爱。
他忽然生出一种类似前辈的骄傲来。
要论经验,他可比谢宴州丰富多了。
以前都是谢宴州拿捏他,现在他拿捏谢宴州,岂不是轻而易举?
沈榆畅想未来,没忍住笑出声。
一直注意他动向的谢宴州以为他又在发酒疯了,问:“笑什……”
还没说完,沈榆忽然直起身,瞄准他的唇压了过去。
谢宴州毫无防备,握着沈榆的手一松。
沈榆抓紧机会,双手环抱谢宴州的颈部,继续。
谢宴州跟个木头似得,一动不动。
沈榆心中暗笑,伸手捏谢宴州的耳朵,摸到一片滚烫。
可怜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