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喜欢在骑车,您也知道宴州一向喜欢跟他比。不过这也是好事,锻炼身体。”
谢老爷子简直无语:“那也不能随他这么胡来,明天让老陈跟着。”
于是第二天,老陈就默默跟着谢宴州的自行车。
老陈发现,谢宴州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总会忽然停下。
等一个身影出现后,再摆出一副“我也刚来”的架势,不紧不慢跟上去。
起初老陈还不知道他们家少爷天天等的是谁。
直到听见有人喊“沈榆”。
谢宴州和沈榆在骑行时从不打招呼,但视线却没少往对方身上瞟。
也是那段时间,老陈发现谢宴州他家少爷挺爱笑的。
至少,对着那个叫沈榆的少年,表情相当丰富。
后来谢宴州也许是骑腻了,又开始乘车出行。
表情又恢复平常的散漫高冷。
从回忆里回过神,司机看了眼远处。
谢宴州和沈榆已经检完票,走出检票口。
沈榆仰头说了句什么,谢宴州笑着捏了捏他的耳尖。
春日阳光正好。
风也温柔。
对视的瞬间,如同画片般美好。
他们来的这家游乐园建园十多年,虽然翻新过几次,但已经不算热门,因此游客并不多。
沈榆和谢宴州没怎么排队,玩了过山车和洞窟探险。
从人造洞窟里出来,沈榆视线环顾一圈四周,像是在找什么。
视线范围内没找到,沈榆有些失望地皱了皱眉。
谢宴州问:“想要什么?”
“我记得以前这附近有个冰淇淋摊位。”沈榆指了指右边的拐角处。
以前江飞燕还活着的时候,会和沈骞一起,在不忙的时候带沈榆过来玩。
小时候沈榆就喜欢玩洞窟探险。
每次结束后,他就会意犹未尽地说长大了要做探险家,全世界跑。
江飞燕就摸摸他的头,笑眯眯说:“那妈妈就在家里,等着小榆给妈妈寄明信片,好不好?”
“好!”
沈榆兴奋地和妈妈探讨要去哪里探险的时候,他们一般已经走出洞窟,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