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待在隔壁办公室。
如果遇到必要的出差,也会一切都准备妥当。而沈榆每天早上醒来,手机里也会收到谢宴州汇报行程的、密密麻麻的信息,精确到喝水吃饭。
其实沈榆隐隐约约也感觉这样有点奇怪和病态。
可他不得不承认,在谢宴州日复一日的迁就和忍让中,他习惯了这样的感觉。
对爱人的过分掌控,弥补了他因为受伤失序的人生中缺失的一部分失控感。
而始作俑者,一遍又一遍告诉沈榆:“宝宝,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永远属于你。”
很多时候,沈榆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坏了腿的是他,可谢宴州才像是更缺乏安全感的那一方。
简直恨不得那根裤腰带把沈榆拴在身上,时时刻刻看见才放心。
这辈子恋爱后,谢宴州也从没瞒过沈榆什么。
恋爱的时间和年岁虽然不同,但沈榆可以感觉到谢宴州对自己的喜欢在日复一日加深。
所以当发现谢宴州没对自己说实话后,沈榆先是担心,继而产生了一点不安。
下午,沈榆坐在谢宴州的办公室,打算用办公室的座机打电话过去,吓吓谢宴州,让他如实招来。
但无意间打开抽屉,发现里面放着他们的合照。
沈榆的心一下就软了。
谢宴州不会背叛他,或许只是有事。
他不该控制欲那么强的。
沈榆反省过后,本来想揭过这件事。
但没想到,谢宴州又主动坦白了。
这让沈榆产生了几分愧疚。
因为他对谢宴州隐瞒了自己重生的事实,更没有告诉他,自己去心理诊所,是因为上辈子腿断后产生抑郁倾向。
有些事,沈榆没想一直瞒着谢宴州,但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重生什么的……听上去未免太离奇。
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沈榆捏了捏眉心。
该死,一想这些更睡不着了。
想想,打开手机,打算给高桥发个消息。
他记得高桥大一有段时间失眠很严重,后来每天晚上听什么奇幻故事助眠,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