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开始评估当前的状况。
他知道该如何应对那些刻着蛇的平台,而且既然给他了一把匕首,他猜测这匕首应该和让刻有翼蛇或者双足飞龙的符号失效有关。
要是他关于进化的整个推测没错的话,那他很可能得对刻着翼蛇的符号做点什么。
这个图案和之前那个房间里的一样,描绘的是一条翼蛇在人类和各种动物上方飞翔,所有这些生物都臣服于这头巨兽。
如果他得给吃蘑菇的蛇喂蘑菇,那是不是也得喂这条翼蛇呢?似乎很有可能。只是有个小问题。
图案里除了它自身之外,就只有其他生物了。而现在这里只有他这么一个人类或者动物,他可不喜欢自己这个逻辑指向的结果。
但他得想出个办法来。这把刀显然是用来切割什么东西的,而他能切割的东西就只有石头、蘑菇和他自己了。
虽说他挺想对着蘑菇一顿乱砍,但他很确定该切什么。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他拿起刀,在手掌上划了一道小口子。
伤口开始流血,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站在平台边缘,挤出几滴血,幸运的是,血滴到了一个刻着翼蛇的符号上。
血一碰到符号,蓝光就像之前给小蛇喂蘑菇时一样消失了。
他暗自笑了笑,为自己的聪明点头称赞。也没那么难嘛。他一边用长袍的布料裹住手,一边开始寻找接下来要跳跃的路线。
这个房间的路线比上一个要长一点,但应该还应付得来。好,先跳到那儿……然后再跳到那儿……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他在脑海中规划着路线。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不是路线有问题,而是他的手。伤口不但没止血,实际上感觉还在变得更严重了。
“该死的!”他大声咒骂道,这下给自己的时间更紧张了。
他迅速按照想好的路线行动,跳到第一个平台上时,一边扔蘑菇、洒血,一边解开裹着伤口的斗篷,这让他流血的手疼得厉害,不过说实话,他觉得情况也不可能更糟了。
跳到一半多的时候,他开始感到头晕,差点摔倒。血正以惊人的速度往外流,他试图按压伤口,但根本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