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空间里，真江凝栀看到镜子里的表哥被刺杀身亡后，立马睚眦欲裂，满腔的杀意都要凝成实质了。
“你的心乱了。”空间里传来空幻的声音，“如果你不能无视外界对你的影响，你就无法真正至高无上，真正的女神是不需要感情的。”
江凝栀一言不发，目光死死盯着画面里的张愆，仿佛要吃了他一样。
空间里又传来一声叹息，随后便安静下来了。
······
张愆看着楚楚可怜的假江凝栀，脑子里又转过了几个念头，在想着如何处置她才好。
幻境大概是因她而在的，有很大可能只要把她杀了，幻境就会结束。
但不好好利用她一番，就这样把她杀死的话，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你叫什么名字？”张愆试探性问了一下。
假江凝栀道：“我因你念想而生，没有自己的名字。”
“那我就叫你念栀好了。”张愆随口给对方起了名字，“我要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
“我不知道。”念栀小声开口，“就算知道我也不能说，不然我会被抹除的。”
张愆看着对方四肢还在洒血，便拿出一颗疗愈丹扔到她嘴里，又拿出止血散在她伤口上撒下去。
不一会儿工夫，念栀的血就止住了，只不过伤口一样触目惊心，令人不忍直视。
“我把你伤成这样，你会恨我吗？”张愆又问了一句。
念栀开口道：“你不杀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恨你。”
听得出来，对方充满了求生欲，都不敢乱说话。
张愆盯着对方那绝美的脸，又问道：“你的样貌已经固定了吗，不能再变化了？”
念栀点点头。
看样子她被创造出来后就已经完全定格了，无法再进行调整和改变。
张愆拿出废物瓶来，对准念栀，喊了一声“废物”。
念栀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废物瓶，若有所思，回了一声“嗯”。
她被废物瓶吸进去了。
张愆收回废物瓶，看了一眼地上，弯腰捡起念栀散落的四肢，收到系统背包里。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