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的药效太强,再加上柳青青用了依兰花催情,沈知凝的身子骨本来就弱,一颗解毒丹下去,药效竟还存留八分有余。
晕倒前,她只听到玉珠在惊呼她的名字。
沈知凝忽然想起上一世自己在端王府夜游花船时喝错了酒,身上也如今天这般燥热。
那时的她,已经不是裴府的表姑娘了,而是大庆的皇后。
跌跌撞撞间,她钻进了湖边一艘僻静的船内,喝了一杯又一杯茶,却难消身上的痛苦。
那日是端王宴请朝臣的日子,宇文渊见她整日在宫中带着无趣,便带着她参加了宴会,行至一半时,她始终未见裴府众人的身影,便借口出去透透气,可没想到席间的酒有问题。
谁知那花船中竟不只有她。
意识模糊之际,沈知凝只觉得那人的动作粗暴至极,像是隐忍了许久,他不断地从她身上掠夺养分,直至将她榨干。
等到再醒来时,花船内已空无一人,唯有一股淡淡的柏香在周围游动。
沈知凝看向皮肤上的大片红痕,心中懊恼极了。
宇文渊对她的控制欲极强,哪怕是别人看她一眼也不行,更何况她如今身上这暧昧的痕迹,是个男人都不难看出。
所以一连半月,她都称病躲在长春宫,直至红痕消退。
直到最后,她也没查出来那晚花船上的男人究竟是谁。
“小姐!小姐!”
听到玉珠的呼唤,沈知凝猛地睁开双眼。
见映入眼帘的是淡粉色的帷幔,她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那个梦实在是做的她又惊又怕。
然而当罗账外伸出一双莹玉般的手时,她下意识抬头,才发现床边还坐着一道欣长挺拔的身影。
裴之的身影哪怕是站在万千人群中,沈知凝也认得出来。
意识到自己是躺在榻上,而那人正坐在她床边时,她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端正坐好。
“表表哥。”
沈知凝的声音细软,脆生生地响在闺房之中。
帷幔外男人的身影动了一下。
隔着一层透光的细纱,她和他清墨般桃花眼对上了。
沈知凝忽然想起,那日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