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恪一拿起一把刀,顶着乔朝雨的脖子“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你居然还有脸提我弟,你看看,你看着他的照片,你就不会问心有愧吗?她是你的亲侄子,纪宇麟是你的亲儿子,你为了你的这点小人之心,差点害死了你自己的亲儿子,你还记得吗?最该死的人,就是你,你比那几个人贱人还该死。”
夜来香盛放在温柔而绚丽的黄昏,玫红色染上了黑夜与水汽氤氲。
杜鹃鸟依旧在啼叫,一朵粉红色的云挂在梧桐的树梢。
“哈哈哈,果然一提到那个贱人,你这个贱人就生气,他就是该死,你也该死。”乔朝雨哈哈大笑着说,只见夏云霏把刀子插在了她的腿上。
“你再中伤我的儿子,我就让你去死。”夏云霏的恨充盈了眼睛也充盈了脑海,那里全都是痛苦的尘埃。
夏恪一在风中飘飞的那一缕长头发,是夏喆一去世前拉着她的手,含着眼泪说道:姐姐,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啊。
也就是从那一年起,她留了这一缕头发。
如今,象征长寿的头发在她的头顶疯长,可是她却从来不希望自己长寿,她希望自己的弟弟长寿。
多年过去,这是她的故乡,却也不是她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