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些事情,就觉得有些人真的是又坏又贱。
“有点搞笑,和陶若琳那个贱人当年有一拼。”洛琛熠笑了,只觉得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女生的父亲是这样,陶若琳的父母也是这样。
“可不嘛,当时的那个趾高气扬,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然后眼瞅着都只有六年级最后一个学期了,学校的意思,是要强行把她给转学了,连带着他爸送礼的那个老师都一起给打包弄走算了,落得清净。”
夏恪一回想起当年,还觉得特别搞笑和解恨“我们小学也很强硬的,师资力量又强,这他们一看这情况,就各种假装洗心革面的,哭天喊地的给我和盛阿姨,还有我们老师道歉,因为我们学校当时对接的是容七,进了容七就等于踏进了重点大学的大门,他们可不愿意放过这个好机会,毕竟当初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转学进来,就是为了以后进容七的。”
夏恪一看向头顶的樱花树,远方的红色丝带飞了满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也都有自己的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