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灵儿顿了顿说;“你也想起咬烂灵草的事了?”
秋杰走过去,蹲在霍灵儿旁边说;“姐,对不起。我是故意的。就想你心疼我。”
霍灵儿说;“你还记得,你刚上小学的时候,因为不习惯和控制不住虎神之力,在班上常常发脾气吗?”
秋杰点头道;“班上的同学还觉得我有神经病,排斥孤立我。后来有一次升旗仪式。你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抢走校旗,爬到杆上,把校旗挂起来。
那之后,大家都觉得你比我疯多了,就没再说我神经病。”
霍灵儿想起了爬旗杆的那一幕,也觉得好笑。
她说;“秋杰,你和我心灵之间的联系,要比我爸深得多。
一是因为,霍玄用自己的血喂养的蛊虫救了你。在某种血缘上,我们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二是因为,不管在哪一方面,你都是最懂我的那一个。
这种完完全全无条件,无疑虑的认同,我爸、楠爷爷、材叔、云姨等等,他们没办法做到的。”
秋杰不知何时流下眼泪。他抹了抹鼻子说;“我也是。除了你之外,我身上的各种遭遇和复杂的情绪,都是爸妈无法理解的。”
霍灵儿一把搂过秋杰的肩膀,轻拍着安慰道;“可是现在多了一个明白我们的人。他也是无条件包容我们,爱着我们。而且他很强,会是我们坚强的后盾。
多一个有钱,有身份,有地位,又有面子的人爱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