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身体的疼痛将他那点旖旎的心思压下,这一刻钟过得相当漫长,终于到点,沈星河开始收针。
随后给他把了脉,心中便有了数,“现在感觉如何?”
“疼痛散了,像是把附在骨头上的东西去掉了一般,轻松不少。”
沈星河点点头,崔禾也忍不住试了他的脉象,眼中掩饰不住的惊喜。
沈星河查看了桌上的药材,拿出一包,“你稍微歇歇,这个,让人准备药浴,药浴之后会更舒服一些。”
“好。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江予淮边披上中衣边问沈星河。
“还真有些饿了,我想吃面,要加辣!”沈星河根本不会跟他客气,她可是来救他的!
“老朽也要!加鸡蛋!”崔禾更不会客气。
江予淮都没察觉,自己的嘴角带上了笑意。
“好。”
江予淮喊了门口翘首以盼的人进来,三人看着他家主子完好无损,都舒了口气。
安排一人去煮药浴的药材,一人去厨房弄吃的。
沈星河靠在椅子上歇着,崔禾忍不住总想跟她交流医术,二人你来我往聊的热络。
江予淮坐在一边,给他们添茶,若有所思:她到底是谁?
他着人调查过沈星河的过往,假设她藏拙,抛开性格不说。
就生活习惯上,从前的她从不吃辣,也根本不会医术,更别说设计什么兵器,不可能的。
何况她今晚还能绕过他府上的侍卫,直接来到他的主院。
这一切,都很明显指向一个结论:她肯定不是她!
此时他已经深深的怀疑,那晚二皇子府上的火,恐怕真是她放的!
既有动机,又有能力!
那种对她的探究和好奇,不断的增长。直到下人送来吃的才打断他的思绪。
三人吃了个简单的宵夜,药浴也准备好了。
沈星河先出去到外间,江予淮才脱衣跨进浴桶,黑漆漆的药汁将他的身体隐藏,只露了脑袋在外面。
崔大夫去看着熬口服药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俩。
听到里面的人说好了,沈星河才抬脚进去。
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