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准备亲自去审讯。
关押活口的房间,是凌风带人亲自守着的。
为了防止咬舌自尽,刺客都被卸了下巴。
“主子,撬不开嘴,一个还趁机药毒自尽了。”
这种结果并不意外,毕竟作为死士培养的人,没几个能撬开嘴。
“这是死人身上搜到的令牌。”
凌风将一块令牌呈给江予淮。
江予淮翻看了一下,递给沈星河,“二皇子的令牌。”
沈星河拿起,只随意扫了一眼,“我来审吧。”
她从衣袋里掏出一小包药,茶杯里倒好四杯水,每一杯中小心翼翼的加入大概挖耳勺那么一点点的药粉。
药粉遇水自动化开。
“这是什么?”江予淮忍不住问。
沈星河眼珠子一转,就开始逗他,“这个啊,乖乖听话水。”
沈星河没理会江予淮那疑惑的眼神,“每人一杯,给他们灌下去吧。”
江予淮眼神指示凌风,凌风粗暴的就给灌了药。
“我还需要一枚铜钱,一根细线,这么长点就行。”沈星河给他比划了一下。
凌风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就找来了。
沈星河用细线一端绑好铜钱,来到一名黑衣人面前。
“把他下巴合上吧,要不没法说话。”
一切准备就绪,沈星河开始了她的表演。
沈星河手提细线,铜钱开始像钟摆一样,在黑衣人眼前左右晃动。
她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啪!”
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
“好,开始。盯好铜钱,从现在开始,听我的。”
那黑衣人的视线随着铜钱左右移动,眼神渐渐变得涣散,迷离。
大概不到十息,沈星河开始发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沈星河这个问题问出来,江予淮都愣住了,凌风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他们审讯过那么多人,也见过无数审讯现场,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温温柔柔的问一个死士叫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惊讶完,那死士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开口了!
“我没有名字,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