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外祖父。您也吃。”
衡儿捧场的很,还插起一块喂给沈墨丘,一口一个外祖父叫的师父心花怒放。
俩还在吃奶的小崽子只能躺在婴儿床上,发出一点声音,表示自己也在参与过节。
饭后,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喝茶赏月。
师父问江予淮,“小江啊,衡儿在机关术上很有天赋,你可愿意让他跟着我学?”
师父很喜欢衡儿,更是同沈星河一样发现了衡儿的天赋,加上孩子品性不错,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
当然,要拜师就拜司无南或者沈星河,否则得乱了辈分。
“师父说的机关术,指的是什么?木鸢那种的吗?”
江予淮见过沈星河做没具体问过,详细的并不清楚。
师父望向沈星河。
这丫头竟还没告诉小江吗?
沈星河点点头,“师父尽管说就是。”
她从来都没避着江予淮,坦坦荡荡,没什么不能说的。
拜师之事她也跟江予淮提过的,当时没做决定而已。
“我们是墨家嫡系传人,墨家的创始人墨子,名翟。传承了已经两千多年。尤其擅长军事机械、精密器械制造,统称墨家机关术。尽管传到如今有很多东西失传,但还是有不少绝密的技术很有用。”
“比如我们的冶炼技术、制造技术都是非常先进的。像你见过的木鸢就是其中之一。咱们家院墙,我也装上了机关,可以预防偷袭,并且发出警报。除此之外,还可以做出可载人侦查木鸢、练兵木偶等等。”
师父越说,江予淮的眸光越亮,同时担忧也越多。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师父他们三人有这样的能耐,足够改变这个世界,那也很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
若是没有人能罩着他们,就相当于三岁小儿抱金过闹市。
所以,星河必须坐上那个位置……
他必须帮星河坐上那个位置,才能保住自己现在拥有的家人。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家人了,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再次发生。
许是江予淮的表情有些严肃,师父解释道,“小江,这事儿你不用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