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江予淮走近她,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落下的阴影将沈星河笼罩起来。
“宝宝一点都不想我吗?都两天没见了!”
他倾身跟她额头相抵,眼中甚至带着淡淡的幽怨。
沈星河勾着他的下巴,“怎么,本太子不在,爱妃寂寞了?”
“嗯,卧榻冰冷,孤枕难眠。”江予淮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马上承认。
顺便低头叼住了垂涎已久的红唇。
回京的这些日子,沈星河哪怕住在那边宅子,也是跟俩小崽子一起睡。
她觉得陪孩子的时间太少了,错过了他们的成长,心里愧疚的很。
以至于江予淮已经素了有日子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宠了?
等他不得已放开的时候,沈星河的嘴都有些麻。
“今晚你是我的,不要孩子。”江予淮在她耳边说出的话带着浓烈的欲念。
沈星河神秘一笑,没有答他的话,江予淮当她是默认,伸手替人整了整被揉乱的衣衫。
沈星河手中的头发不知掉哪里去了。
她拉着江予淮坐下来开始问正事,“陈贵妃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江予淮点头,“陈贵妃有孕两个月了,在此之前,陛下几乎日日都宿在她那里。”
东厂的人顺着往前查,并不意外的查到了陈贵妃频繁回陈家的事情。
当时说的是她母亲病重,但是江予淮敏锐的注意到,曾经的花楼头牌进入陈家的事情。
并且与陈贵妃回家的时间吻合。
在此之后不久,陈贵妃就恢复了盛宠,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沈星河感慨道,“活到老学到老啊!不管哪方面,精进自己的技术是获得价值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江予淮眉梢挑了挑,星河这是在点他?
转念一想,有道理,总不能让星河腻歪了他才是。
身材也要保持好,星河最喜欢的腹肌不能丢。
“还有没有别的?陈家有没有出入什么和尚道士之类的?”沈星河的话打断了江予淮偏离了正轨的思绪。
“你如何得知?的确有道士住进了陈家。”
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