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本事,也敢学人强抢民田?”
谷铭一边进攻,一边嘲讽道。
赵歇被谷铭逼得手忙脚乱,原本华丽的剑法也变得凌乱不堪。
他心中暗骂,这粗鄙之人,怎会有如此蛮力?
谷铭抓住赵歇一个破绽,铜棍猛地挥出,正击中赵歇的剑身。
只听“呛”的一声脆响,赵歇手中的宝剑脱手而出,飞出老远,插在泥地里,兀自嗡嗡作响。
赵歇顿时脸色惨白。
他身后的私兵见状,想要上前营救。
却被谷铭的士兵死死拦住,根本无法靠近。
“你……你想干什么?”
赵歇声音颤抖,色厉内荏地问道。
谷铭冷笑一声,铜棍抵住赵歇的胸口,语气冰冷: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强占民田,欺压百姓,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我……”
赵歇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告诉你,这地是秦王赐予我们家的,你无权过问!”
赵歇憋了半天,终于挤出这么一句。
谷铭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讥讽:
“秦律规定,‘凡占有田地之人,有田不得耕而居。其田既已荒芜不耕,又不缴纳租税者,所在郡县应即依律令进行处置。其未完之田,所欠之租,则由所在郡县自行负责。’这地就算是秦王赐予的,抛荒这么久也该归泰山郡了!”
赵歇顿时哑口无言,他自知理亏,又见谷铭气势汹汹,心中害怕。
只得低声下气地求饶:
“谷……谷少府,饶命啊!我……我知错了!!”
谷铭沉吟片刻,铜棍依旧抵着赵歇的胸口,厉声问道:
“我且问你,你带人来此究竟为何?灾民们安分守己,从未滋扰尔等,你为何要来找他们的麻烦?”
赵歇眼珠转了转,期期艾艾。
他身后一个身材魁梧的私兵头目忍不住开口道:
“少府大人,我家公子……”
“住口!”
赵歇厉声喝止了私兵头目,他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
抬起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