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人证!此乃发妻遗留嫁妆,可留做物证。”
“鳞儿!糊涂啊!如今府邸安宁,那女人既然死了,听母亲的!就此作罢吧。”萧老夫人拐杖砸向地面,声音薄怒。
萧鳞站定,扭头间眼神浊气不散。逐渐蓄出泪水,声音有些颤抖,“今日,这院子里众人方才都听见母亲所言!您明知火是柳青所放,却因她巧言蛊惑,这些年来对你百依百顺而替她说话!”
“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无心一句放火实话,她反而露了馅!”
“你!你这逆子!”老夫人身形一簇,作势向前要打他。忽然两眼发黑,抚上额头,晕倒在下人怀里。
众人惊慌,却被萧鳞身边戾气给吓退,不敢乱喊乱叫。
“将老夫人带下去,叫医者替她诊治。”
“是!”
……
衣摆处,柳小娘哭诉着自己与他的情分,求他看着一双儿女份上饶了自己!
却丝毫没有对萧从砚娘亲的愧疚之情。萧鳞闭上双眼,右眼一滴泪水滑落。
一脚将人踹开!
“将人带走,按律法处置!”
萧从砚站在他身后,心中大喜,双目酸涩。还以为这是梦境,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律法”萧重画喃喃细语,“杀人偿命……可是死罪。”
县令挥手,将要拿人回府
萧从墨忽然变得疯疯癫癫,青白衣袖乱舞一连推开好几个上前的衙役。“不!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我娘!她虽然做错了事,但罪不至死!”
话音刚落,便被萧鳞狠狠踹了脚。
“墨儿!”,柳姨娘慌忙趴跪过去扶他。
几位衙役借机上去抓人,却被萧重画挡住。
“父亲你从来偏心大哥!不过你心中最关心的还是祁国军队,根本记不起我们柳房!”
“这么多年,唯有母亲与我兄妹二人在萧府苟活!今日你若要带走母亲,不如先将重画杀死!”
“反正没了母亲我们在萧府孤苦无依,寄人篱下,还不如死——”
啪——
“孽障!”
话音未落,萧鳞使出浑身解数,给了她一巴掌。
众人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