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谢!”
江洛洛觉得有些好笑,又拿出腰包里的,当成手帕中的干净麻布块,轻轻擦拭干净南胳膊上的水。
发现就这么大会功夫,伤口已经不再渗血,正在缓慢愈合了。
江洛洛再次感慨部落人的体质。
等处理好这些后,江洛洛才接过南手里碎了一道裂痕的透明镜片,安抚道,“没关系的,没有彻底碎掉,还是可以用来看东西的。”
南抿唇,久久不语,最后突然动作,从江洛洛手里拿走那块透明镜片,“我会还你一个新的镜片的!”
说着,南扭头跑着离开了。
其他的孩子们看了看江洛洛,又看了看跑远的南,看了看赤,又看了看木屋里黑着脸的巫。
“等等我们啊!南!”……
一窝蜂的追上去,跑走不见了。
“洛,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赤挠着头,毕竟这些孩子是她带过来的。
江洛洛摇摇头,想起赤看不清,又走过去抓着赤的手臂摇了摇,“没有哦,赤。”
江洛洛知道,只是赤第一次能看清楚一些东西,所以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迫切的想要去发泄自己的兴奋情绪,才会引出这次的事情。
并不应该怪在赤的身上。
重新回到木屋里,巫已经将屋子里弄乱的东西差不多收拾好了,江洛洛上前搭手,捡起了最后一点落在地上的草药。
“真是的,和他阿爸一个样子,情绪一上来,就完全不在意是在哪里了。”巫摇着头。
其实南在他这里做的糟心事并不多,更多的还是跟着首领旌一起长大,从首领旌那里依旧下来的“心理阴影”。
也就是最近十多年时间,首领旌的年纪上来了,也有了家庭和孩子,才变得成熟稳重了起来。
早些年,首领旌弄出来的乱子,可比南做出来的那些都要夸张的多。
在巫还不是巫的时候,首领旌带着他大闹上一任巫的木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个人不知道给上一任巫修了几次木屋。
被抓着半夜还在给上一任巫的草药田翻土重种草药,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与其说巫是因为看见这些孩子而黑了脸,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