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含璋遗憾地说起了中秋夜宴之事:“差一点就杀了皇上和公主!我们离成功只差那么一点点。”
萧霁煊也颇感惋惜:
“爹,就连恒亲王都躲过一劫,我们明明把所有的污水都泼到了他身上,皇帝怎么就信他了呢?真是奇怪。”
“不急,我们还有殿试,我已经安排了几个有名的举子,他们会联名要求皇帝过继嗣子的。”萧含璋隐隐也有些担忧,“只是……”
“爹,只是什么?”
“今日风头闹得最盛的谢北棠,并未为我们所用。皇帝已经命他参加殿试了。
他与宋家结了死仇,又得了叶家的鼎力支持,恐怕他以及他背后的寒门举子们,都是公主一党的人。”
萧霁煊不以为意:
“就他们那几个穷书生,有什么可怕的?支持我们的,才都是贵族门阀出来的子弟,这才是京城的根基。”
萧含璋微笑着颔首:“儿子说得极是。”
太后最近几日茶饭不思,小胖崽送去了温暖,只能解太后身体上的病痛,却不能解太后的心病。
【糖糖,你说太后到底是为什么那么喜欢那个季琴师呀?是他长得好看?还是他弹琴弹的好?】
“喵喵,糖糖也不知道。”
甩了甩尾巴,猫咪轻盈地跃上了猫爬架,这是碧萝姐姐精心为它准备的好物,是它最爱的玩具。
小胖崽盘腿坐在凉席上,摆出了五心向天的姿势,运转起了阙月诀的心法。
虽然她的脚边摆了一堆小孩子喜欢的玩具,可她却忍痛拒绝,她要好好练武,强身健体!
在一旁为小公主打着扇子,方碧萝以为她在玩,只觉得小家伙学得有模有样,并没有多想什么。
叶知瑶也很好奇,可这事儿就连糖糖都没查出来,恐怕就没有人能知道了。
【是长公主为太后挑选的季琴师,她肯定是知道其中缘由,可我怎么开口问皇姑母呢?】
此事也不是她一个小崽子能管得了的,想不通就把它抛到一边去。
没几天,就传来了消息,说恒亲王收下了叶家的聘礼,双方友好协定,把大婚的日子定在了九月初八。
时间过得飞快,嘉